一个疯子可以与一个伟大诗人一起在一种他曾是的和他不停地是的那个诗人的直接关系中产生最宏大的诗歌作品。这决不是为孩子、诗人和疯子的可笑的三位一体辩解。
躯体从来不是现在,它包含以前和以后,疲倦和期待。疲倦,期待乃至失望都是躯体的态度。
作与生成是无法分离的:在写作中,人们成为女人,成为动物或植物,成为分子,直到成为难以察觉的微小物质。生成不会走向另一方向,人们不会成为男人,因为男人表现为一种自以为对任何内容而言都必不可少的占统治地位的表达形式,而女人、动物或分子总有一种流逝的成分超越他们自身的形式化。身为男人的羞愧,还有比这更好的写作理由吗?
人们越是于没秘密形成为一种组织性的、结构性的形式,秘密里风道用越是走山得稀薄用将遍布把以处,它的并时打容也里风道用越是走山为分子性的——生的与此同时,它的形式也土崩瓦解。
思考就是抵达非积层。思考产生于缝隙、产生于看与说的分离。思考就像外在的风暴一样猛烈地冲入看与说之间的缝隙。词与物正是通过从不吻合的环境才得以展现,这时,思考是为了解放某些来自外部、并且只存在于动荡、转换、改动、突变状态的势力。思考,就是掷骰子。
事实是到处都是性亢奋:当官的玩弄着手中的文件,法官掌管着公正,商人让金钱流通着,资产阶级操着无产阶级,等等。已经没必要再用暗喻,没必要再用变态来表达性欲。希特勒过去能让法西斯主义者性亢奋。而今天国旗、人民、军队、银行也能让很多人极度性亢奋的。
如果你还困在他人的梦想里,那么你被操了。
世界上根本没有所谓的好制度,所有制度都是人压迫人。但不要因此灰心——要不断寻找新的武器。
这些名言展示了德勒兹对哲学、文学和社会的独特见解,特别是他对主体性、生成和性的深刻思考。希望这些名言能对你有所帮助。